简介:「相信是最沒有用的詞語 」 煙塵漸漸斂落 滾動的石礫也歸於平靜 皇城深處傳來幾聲咳白帝應該已經到了那裡 他的神魂走進了紅河裡走進那條裂縫 出來時 便已經到了群山之間 一聲帶著神聖意味的吟誦聲 從那位聖光天使的唇間如水般流淌而出 至于庄高航庄高航给言父言母打了电话但言父言母没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一切 都在言景则的意料之中但他还是觉得有点憋气